食用说明往下拉●v●
主产cp瓶邪,偶尔掉落周叶,不拆不逆,洁癖
专业邪厨,周叶双担。
爱三叔,爱盗笔,原著读过3+n遍,努力做到不ooc
超级低产

【瓶邪】你的伞 (上)

正文


人一闲下来就想着作妖。

事情完结之后,我并不像道上说的那样,什么金盆洗手,退隐江湖。当然,现今斗已经不需要我亲自去下了,也没几个人敢夹我喇嘛,更重要的是,我已经不需要再为了钱而疲于奔命,即便家里多了个人需要养活。

闷油瓶从青铜门出来的时候,身上是阴兵的盔甲,我当时没想太多,累的慌,一进旅馆就栽倒在床上闷头大睡。睡醒起来时,能听到洗手间喧闹的水流声,大概是闷油瓶在整修自己。

我无心再睡,四处转了转,想着帮闷油瓶收拾收拾东西,待会儿正好方便离开。奇怪的是,我把整个旅馆翻了个边,愣是没找到一件属于他的东西。

要不是我知道这个人就在一墙之隔的洗手间里,我会以为他又消失了。

正在我迷茫地四处张望的时候,闷油瓶从里面出来了。他只围了条浴巾,还是旅馆自带的,整个人蒸汽腾腾的,稍稍走近,我就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水汽齐刷刷扑在我的身上。

他的脸简直比他带的东西还干净,这么多年没见,我竟有些不敢看他,只好垂着视线盯着他胸口踏火焚风的麒麟纹身。

“小哥,你有需要带走的东西吗?”我指了指门前高高堆起的一摊背包,“我帮你装些。”

闷油瓶摇头,眼神空茫。
“我记得你去青铜门的时候带了装备的,怎么……”
我突然噤了声,一是想到十年过去,再禁得住保存的东西也难免腐烂,当然瞎子的青椒炒饭除外;二是想起那些曾安静躺在闷油瓶背包里的装备,最后却是大多数都落在我身上。

“我没有自己的东西。”

我的心不知怎地被一股巨力揪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记忆仿佛一瞬间回到十年前长白山的篝火旁,他默默收拾着背包,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我用得上的东西。
但他只象征性地留了两三件,剩下的,都给了我。

火光在他眼里蹿动,神情一如往常平静,我却看出些不一样的情绪。
以前的我看不透,现在的我还是想不透。
“那好,你早些休息,明天回去……”
我干涩地挤出这句话后,闷油瓶也没多做停留,点头示意便走向床边,用枕头边备好的毛巾简单擦了擦头发,直接掀开被子缩了进去。
我关了灯,躺在床上睡不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下午睡太久的缘故。
听着旁边闷油瓶安稳均匀的呼吸,我做了个决定。
我要给闷油瓶做一件独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这个决定真正实现是一年后的事情了。
从长白山回去后我就忙着安顿好闷油瓶,手下还有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住料想也是快活。但闷油瓶不依,亲启瓶口道要跟我挤一挤。
我没想多就答应了,汪家余党很是难缠,计划里并没有关于后续的准备工作,只能自己焦头烂额地再想一番。不过之后想起来,这闷油瓶也真是用心险恶,步步都给他算好了。
我一面暗自清除这些后患,一面尽力把自己往正常人的生活上去掰,殊不知这样做更耗费精力,没持续多长时间,我精神上的极度不稳定就让闷油瓶发现了。
他应该是早就清楚的,因为我刚想给自己的蛇精病辩驳一下,闷油瓶就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一件层层包裹着的物什。
“今天刚到的,以后睡前用这个擦身,每天。”
他这句话包括三个信息,一是表明闷油瓶了解我的情况,不用再畏畏缩缩玩捉迷藏了;二是这东西应该是什么密药,很可能是闷油瓶利用自己的地位威胁压迫苦逼的张家遗族套来的;至于三,闷油瓶最后两个字咬音重一些,似乎是在告诉我不听话的后果。
明明是略带胁迫的语气,我却很受用,甚至还很开心。他娘的,莫非老子真是个受虐狂?
当时正好是晚上八点钟的光景,我依言把自己洗白白,在浴室里拆开包裹,发现里面是一个巴掌大的精美木盒,散着古朴清幽的气息。

这样看来这东西确实是好物,听闷油瓶的语气,这玩意儿很难搞,八成在极凶的斗里倒出来的。一般越是凶险的地方越是生怨气深重的东西,但这盒子却是一点儿凶气也没有,可见对疾病一类确实有抵抗作用。
可惜了,我这是心病。
我虽然对药物没多大信心,但还是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是密密麻麻的小团,一颗有米粒般大小,晶莹剔透的很招人喜欢。我拈了一小颗,洗澡后刚刚擦干净,但不可避免还有些许水渍,那小团一接触到水便直接溶开。
我好奇地匀了匀小团,发现这一颗其实浓度挺高,半个身子都能照顾得到。大概是我在浴室里磨叽太久,门被敲了几下,闷油瓶怕是一直在外面等着我。
“吴邪,用帮忙吗?”
我的乖,闷油瓶这些天怎么这样反常,待我热情似火,还知道问问需不需要帮忙。
“噢,就快完,小哥,你去休息就行。”
我下意识摆手加摇头,反应过来闷油瓶根本看不见,才尴尬起来。

一碰着他我就跟个傻逼似的,也是没救了。


门外似乎没什么声音了,我照闷油瓶吩咐仔仔细细涂了一遍身,竟也不感觉黏腻,清清爽爽就出了浴室。

眼前还有些雾气,但可以清楚地看到闷油瓶坐在沙发上,一派正襟危坐,眼神淡淡地向我这里瞟来。

平时闷油瓶对外界动静基本爱答不理的,但他这一瞟我就看出了事儿:他坐这儿估计就是专门等我的。

果然,我刚转向卧室,闷油瓶站了起来,朝我走近,眼还是一直盯着我。

压迫感顿生,我咽咽口水,问道:“小哥,这……还有什么问题吗?”

他皱起了眉头,我心道大事不妙,莫非闷油瓶又发现这其实是假药,我待会儿就会浑身红点点然后一命呜呼?

“吴邪,这药有副作用,”闷油瓶难得犹豫,“这药是极阳之物。”

我当机了一瞬,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

简单说,我给自己全身涂了一遍西班牙大苍蝇,估摸着要精尽人亡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浑身像烧了一样,被开水浇了一般晕晕乎乎的。我压着嗓子,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小哥,你怎么不早说?”

闷油瓶大义凛然:“怕你不用。”

我被气的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我蛇精病把自己作死也就算了,这么个死法算啥?张大爷您是想救我还是害我呀?

这些问题我都可以不追究,但眼下的问题是,我该怎么解决?

我纠结地看向闷油瓶,闷油瓶也纠结地看向我。

趁现在药性还没完全发作,我先做点儿准备吧。我看闷油瓶似乎也没有办法,无奈摆了摆手:“小哥你去休息。”想了想又加了句:“听到声音不用过来,敲敲墙就行。”

我现在浑身酸软,腿哆嗦得越来越厉害,一直暗骂闷油瓶带来的“好东西”,这丫的,还能免费听我的笑话。

闷油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垂着眼睛,摆出一种很无辜的神情,薄唇紧抿着,像是在考虑什么。

“我帮你解决。”

五雷轰顶不过如此,我一脸惊恐地看着步步朝我走来的闷油瓶,心想现在装失忆还来不来得及。

说实在不论是现在这种状况还是正常情况下,闷油瓶只要表现出强烈的目的性,那就是一人形杀器,行走的荷尔蒙,这瓶子里装的都是费洛蒙,瓶盖一开于我现在而言根本没有反抗机会啊。

不,咱别这样。我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点声音。

闷油瓶定在我身前不到一米处,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紧接着脖颈后面触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我脑袋一昏,陷入黑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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