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说明往下拉●v●
主产cp瓶邪,偶尔掉落周叶,不拆不逆,洁癖
专业邪厨,周叶双担。
爱三叔,爱盗笔,原著读过3+n遍,努力做到不ooc
超级低产

【瓶邪】被手下新生压倒是怎样的感受?

回梗第一发,感谢@听说ヽ每颗星都会寂寞 (年下,身手超好新兵瓶x打了一架确实打不过的军官邪)
标题废,求你们不要看标题,哭

正文

午后太阳依旧热辣,吴邪坚持穿着整套迷彩服,捂一脑门汗,密密在额头上织一层水膜。
黑瞎子戴着遮半张脸的墨镜,隔老远招呼他过来,踮着脚挥舞手臂,人本身就高,电线杆一样杵着,四周军校报道的新生围了一圈,丢手绢似的。

吴邪走过去,捏住军帽帽檐拿开,一甩一甩地往自己脸上扇风。黑瞎子笑了两声走近蹭凉,被吴邪帽子糊一脸。
没大没小,哪个教官跟你一样吊儿郎当。吴邪摇摇头,看向黑瞎子几乎露出半个胸膛的黑色跨栏背心,嫌弃道,跟巷口小混混似的。
黑瞎子不以为意,咧着嘴笑道,不都这样过来的嘛。

吴邪还想再损几句,却听黑瞎子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说,新兵报道来了个不错的小子,听人说打遍街边无敌手,整个一小霸王,我看名单时留意了一眼,姓张,归你管。
黑瞎子说这意图很明显,吴邪宁愿放弃屋内甜美多汁的西瓜,也要跑到这烈日暴晒下的空旷操场,无非就是为了这重要环节——入学新生与教官切磋。

照理说这节目没多大意思,结果自建校来只有一个,学生被教官吊打,当然遇到黑瞎子这样的,也可能是像小白鼠一样被折腾一阵子,然后吊打。
介时所有教官都会到场,象征着出一下席,随即该干嘛干嘛,只有一群新兵蛋子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得脸蛋儿通红。
回到最初的问题上,黑瞎子的意思,放在这种环境下,无非就是让吴邪和姓张的小子打一场,挫挫人的锐气,以后也好管教。

黑瞎子揽住吴邪的肩膀,笑嘻嘻说,乖徒儿,听师父的话,对付这种草根出身的新生,指导性的拳脚不必施展,一口气打到服,小狼崽子的野性一收,保准以后乖乖听你的。
吴邪艰难地抖掉黑瞎子的胳膊,看了眼新兵群,说,站了这么久,我倒没看见什么五大三粗,虎背狼腰的混子,他不会无视校规干脆不来吧。
黑瞎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突然拉着吴邪走入新兵圈里。

孩儿们安静下哈,这是我们吴教官。黑瞎子把一脸懵的吴邪往前推了把,继续道,今天的节目就由他先开始,挑战者就位!
吴邪虽身经百战,但这一次节奏太快没反应过来,就转过头问黑瞎子,你他妈挑战者都开始内定了,连举手的机会都没给人家?

黑瞎子努了努嘴,吴邪皱着眉头看向前方,发现盘腿坐地上的新兵群里站出一个人,和他一样周周正正地穿好整套迷彩,头发有些长,黑漆漆地遮住整片额头,应该是入学时间紧张,没来得及剪。
更引人注目的是,来人虽裹得严严实实,裸露出的皮肤却白得晃眼,像是吴邪家里精心保养的陶瓷。

违和得很,一群小萝卜头里窜出根水灵灵的葱。

吴邪略略打量了下,只觉得这人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爆发力,倒像是被热浪冲击得蔫蔫的。来人似乎听得到吴邪的心声,也可能觉得热了,一边走到吴邪对面七八米远处,一面将额前的碎发撩起来,手指叉开梳向脑后。

好家伙,吴邪眯着眼看清人的真面目,这怕是来了个富家哥儿。

一双黑眸仿若雨后阳光下的积水,亮晶晶地映着四面八方的色泽,气质干净,好像在他身上,一辈子都看不到刀枪棍棒的痕迹。

小兄弟怎么称呼?吴邪想了想,友好地对人微笑。
张起灵。说话声音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听此姓名,吴邪心下一惊,随即了然,回头看黑瞎子,果然一副祖国人民常有的看好戏表情。
吴邪想,这小子外表迷惑性很强,估计水很深,得小心对待。想罢抬胳膊做了个手势,示意张起灵开始。
张起灵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吴邪看。

前辈,仰慕已久。

话音刚落,几个字掷地有声般掀起一片沙尘,张起灵飞速地冲到吴邪面前,抬手一记直拳,被迅速拍开,没有停顿,左手伸开袭向腹部,电光火石之间化掌为拳。
吴邪转身反向躲开,心道,好小子,野路子出身的对格斗技巧这样熟悉,果真打架打出境界来的,是个可塑之才。

他虽以防守为主,但一直谨记黑瞎子的速战速决,便想着寻思一会儿张起灵的出招套路,找出破绽,解决之后进行一番教导,好让人心服口服。
张起灵速度很快,出拳平整,没有像其他新兵一样突起中指关节或屈起手指第二关节进行攻击,这样的攻击拳拳到肉,威力更大些,吴邪心里“咦”了一声,这样的技巧是张起灵不知道吗?
还是为了让着他?

刚开始时他的天秤在后者上放的砝码还少,但过了将近十分钟的招,吴邪发现张起灵与其是向他请教,倒不如说把人当成格斗木偶,会掉血的那种,每次出拳必然会避开他的要害部位,例如肋部,胃,胫骨。
这种打法很熟悉,教官跟手下学员过招时就像这样,回合制似的,慢慢放你风筝。

得到这个认知,吴邪是有点儿气,他想果然黑瞎子说得不错,这小狼崽子确实有点桀骜不驯的脾气,耍我玩呢,还当是以前呢,我是你教官啊。

想到这里,吴邪眼神凌厉起来,开始在场地走位周旋,他看得到,张起灵与他交手的这十分钟,无一例外是用的拳法,都是手上功夫。而最大的杀招却是在腿上。
一个人不用腿法解决掉对手,那是什么?第一,他掌握不精,第二,他下盘不稳。

要知道,腿法的最大弊端在于,万一被别人擒拿住,如果不能稳住身子,将会是重大的打击。
吴邪有了对付张起灵的策略,他想一击制敌。

他虚晃过几招,忽然提膝,右腿发力,踢向张起灵的左脸。
此招虽威力不强,但会让被击中者有短暂的晕眩。
但他意图不在让人僵直,而是——

张起灵迅速应对,擒住吴邪腿部,压紧膝关节,依靠自身重量将人带倒,两个人一并向后倒下。
就是现在!

吴邪猛然间腰部发力,曲腿拼命向自己头部处压,同时一只手拿下张起灵的左肩关节。
他曾经和解雨臣的一次对决中,场面如出一辙,而他看准解雨臣下盘不稳,向后翻身反向擒拿,最终抵住人的喉咙。
当然那也是唯一一次赢过解雨臣。
就快成功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牛犊子,他就不信还能比老油条小花强。

然而,希望越大,巴掌越响。

吴邪眨着星星眼,奋力翻身,不动,他一愣,再用力,还是不动。
Excuse me?

他精心计划的一次反杀,变成了在张起灵身下挣扎。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似乎没反应过来现实情况。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这时候黑瞎子咳了两声,脸上尽是关切。
徒弟呀,你看你不听话,脚崴了还过来凑热闹,使不上力了吧。

张起灵听见,一下子放开吴邪,把人扶起来,皱着眉头:“你脚崴了?”
吴邪叹了口气,眼神里写着:你听他瞎说。
他认输,没想到这小子下盘稳的一匹,合着之前真是让着他来的,失策了。

张起灵听懂了他的意思,神态恢复冷静,但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他是你师父?

吴邪不太懂张起灵问这个的意思,就直说,哦,是啊,想当年我跟他过招,一局定师徒,一失足成千古恨。
黑瞎子在旁边插嘴,其实本来是一局定父子。被吴邪吼了声滚。

张起灵道,我赢了,也可以这样?
你他妈一个个都这么想当爹?吴邪要恼,转而一想张起灵怎么看都是个有分寸的人,就耐心问,你想怎么着,想定个什么关系。

谁知张起灵嘴角轻轻一勾,两条胳膊从吴邪脑后和膝弯抄过去,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公主抱。
吴邪闹了个脸红,推搡着人的胸口要下来,小声怒道,你这是干嘛?我是你教官。

张起灵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笑意直达眼底,是盛夏湖面飞渡的光晕与水纹。

我知道。

仰慕已久,吴邪。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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