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说明往下拉●v●
主产cp瓶邪,偶尔掉落周叶,不拆不逆,洁癖
专业邪厨,周叶双担。
爱三叔,爱盗笔,原著读过3+n遍,努力做到不ooc
超级低产

【瓶邪】《念念》 八一七贺文/甜

*编了一个甜梗,每年都要谈恋爱
*新年快乐,比心❤

正文

“我说,你想好了?”

外面热得骇人,午上的阳光挟着暑气隔着层墙皮翻腾到我的身上,火辣辣地烫着光裸的每处皮肤。我被生理心理双重糟心困扰,眯瞪瞪地“啊”了声。

“‘啊’个屁,问你三遍,不是‘嗯’就是‘啊’,天真你叫床呢!”

我一瞬间醒了过来,对着胖子怒目而视。

“别用西藏獚的眼神盯着胖爷,你那招对咱俩哥还有点用,”胖子一边怼一边还不忘往嘴里塞饭,“我再问一遍啊,想好给小哥送什么礼物了没?过几天就到咱瓶仔破壳日了。”

“是破门日,”我纠正道,“我现在被一个闹心的事儿缠着,先解决完才能正常思考。”

胖子被饭噎了下,呆愣地盯着满桌饭菜:“操,合着您以前是正常思考,胖爷一直以为你是毒瘾还没过去才趁黑摸屁股的。”

我气笑,拿眼边的筷子敲了敲盘子,直接无视胖子的话:“我说真的,这事儿真的另类,我之前搞蛇毒的时候都没遇到,我讲出来你听听看。”

“好呗,咱就当回知心哥哥,给小郎君排忧解惑。”

“得,还哥哥,您就一知心大爷,”我清清嗓子,摆出副正襟危坐的样子,“我最近一直做梦,但梦是属于小哥的。”

胖子一脸“我都懂”的神情:“你直接说梦到小哥不就成了,怎么年龄越大越不好意思了?”

我早知道胖子会这么说,立马解释:“我的意思是,我穿越到了张起灵的梦里,懂不?”这么久,闷油瓶还从来没有在我梦里出现过,要真如胖子所说,估计我得乐醒。

但现实却把我吓醒。

胖子一下子沉默了,气氛冷了半天,我看到他嘴里咕哝着叨唠些什么,悄悄凑过去,只听见什么“说好兄弟一生一起走,你先脱单成了狗”“连默契度都要晒”之类的诨话。我突然深觉这个世界上谁也帮不了谁,起身收拾碗筷。

“先别着急贤惠,等胖爷吃完这一口,”胖子果然急吼吼拦了过来,“有什么事儿坐下来好好说,先告诉我,你怎么就确定你做的是小哥的梦呢?”

说起来也有好多天了。

人的脑袋就像是一个宫殿,里面有千千万万道门,通向不同的房间。这些房间装了许多东西,有些人会把它们乱糟糟的一堆,随便塞进哪一个房间,关键时刻要用,又得会想起老半天。但总有少数人,他们把自己的物什仔仔细细规划分类,整齐地放入某些标记好的房间,这样便很容易找到自己的记忆。

但我要说的是,这种人还有一个习惯。

最至亲,最珍贵的,要单独放进一个房间,锁上好多把锁。因为太危险,稍一被外人发现,对自身是极强烈的击溃。

雨村的夜晚静谧无言,偶尔听得雨珠敲打房檐细碎轻快的节奏。这样的环境很容易入睡,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就会身处自身的梦境宫殿。但这次的环境很是陌生,我出了一身白毛汗,心道难不成有小偷溜进这里顺便重新装修了一遍?

好歹也得查个清楚,这么多小秘密都在这里,万一被人知道我小名叫“鞋垫”,这可关乎到我的名声。我移开脚步往前走,普通的房间大多数人都一样,只有藏着心事的房间才会各有特色。果不其然,到了第四层,我就看到一扇格外精致小巧的门,这么小,大概只能住进去一个人。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发现这里一共不过五层,比较起我的七十二层奇楼,未免也太少了些。现在能肯定这里不是我的地盘了,这么少的梦境,这么少的心事,估计也就是张家那帮子奇葩了。

我观察着眼前这扇门,伸出手小心翼翼碰了下门把手,上面繁浮复杂的花纹,摸上去竟有墓里机关的手感。我凑近看了下,很遗憾地发现这是上了锁的。别人的秘密不能强求,我准备往回走,随便找一个普通的房间看看,以便能有线索让我确定这里主人的身份。我正欲转身,手里却凭空出现一把钥匙。

一把,不是一个。

我眨了眨眼,心道这主人怎么没有一点防范意识,随便就把家门钥匙给个陌生人?就算我再怎么纯良,还是免不了在强烈的好奇心之下投降的。

我拿起钥匙一个一个地试,试了十来次终是听到“咔吧”一声,心里一喜,果断推开门向里走。小巧的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似乎是很久没被这样推开了,灰尘稀稀落落飘了下来,落了我一身。我抖着衣服向前看去,看到了一片花海,一片血色翻涌中,立着一个女人。

我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即便她只在我的幻境中出现,并且仅有一次。

白玛为什么在这里?

我一个晃神,惊觉自己恐怕是在闷油瓶的梦境里。
除了他,我还不知道世界上能有谁知道白玛这号人物。

没想到这么小的房间别有洞天,我又四下观望了一番风景才发现白玛是在凝望着我的。从我这个位置要看清人的表情不太容易,不过就单白玛在看我这一认知,我眼前就似乎浮现出她此时此刻的神情,那双和闷油瓶神似的眼瞳底隐藏着的希冀,深深地传达给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我眨了眨眼,再向那边望去,白玛身边却多出一个人影,看轮廓是一个成年男性,还穿着厚重的藏袍,手与白玛交握,一齐向我这边看来。我被两道深切的视线盯得压力山大,抬起一只手挥了挥,算是打了声招呼,一面转过身回走。

“嗯,照你这么讲,旁边儿的很可能是瓶爸爸啊……”

听我说的这一番经历,胖子沉默良久,得出一个结论。

虽然完全没有get到我的重点,但我仔细回想一下,当时那个男人的眉眼,确实和闷油瓶有几分相似,不过毕竟儿子随母亲多一些,这么一比当时我确实没意识到“闷油瓶父亲”这一点。

这个梦持续时间很久,我退出来后又发现了另一个别致的屋子,风格极似我们在雨村定居时住的小楼,满是斑驳的砖块,被雨长时间侵蚀的裂痕。我看了眼手里的钥匙,果然发现了现实中的家门钥匙。

我心想反正已经窥探过一扇门了,再说这钥匙都自行出现了,不多看几个房间简直枉费此行啊。我一面催眠自己的良心一面打开了门,结果如我所料,再熟悉不过的三个人,现在正其乐融融地围在木桌边吃饭,其中两个嘴里还不住叨咕着什么。

我立在门前看了会儿,心道这闷油瓶做的梦还挺还原的,我和胖子的神情动作几乎与现实一模一样,仔细听听,连谈话的内容都与平时无差。

我一乐,别看闷油瓶听我跟胖子侃得乱七八糟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原来这小子都听进了脑子里,看来以后选择话题的时候需要谨慎一点儿了。

饭吃了很久,符合我们的作风。我准备离开,转身之间却看到胖子把所有碗一个个叠在一起,起身端了起来。

他娘的,胖子竟然主动洗碗?我又看向闷油瓶,他倒跟个没事人似的坐着,眼神一直飘向旁边的“我”。

我很早就和胖子达成一致意见,敌不动我不动,碗迟早有人洗,而闷油瓶就一直是平日里那个被欺压的实在人。我总是以为他不会跟我们计较,不过现在看来,他也是有正常人的这些小心思的。

不过我并不打算私下吐槽他的心思,毕竟即便在梦里还要和我统一战线,这样的双标行为很是让我受用。

我心满意足地走回去,准备随便看看,依据以往的幻境经验,这个时候梦也做的差不多了。

但我忘了,一般做出这种“随便”的决定时,往往都会发生些更不同寻常的事,而我还恰恰感兴趣,一般都是不追究到底不罢休,直到自己接收到超出自我认知的信息为止。

我确定是往回走的,这边应该是挨得紧紧的几扇门,交错着分布在走廊的两边,天花板柔黄的灯光打在深色地毯上,很明朗的酒店装修特色。

现在我走在同样的地方,两边空空荡荡,一扇门也没有。

按理说遇到这种情况,我的大脑会在前些年的训练下进入高速运转状态,肌肉会不由自主紧绷,肾上腺素会飙升。不过现在我一点儿感觉也没有,非要说有的话只是一丝丝小激动。

这也不奇怪,毕竟是在梦里。在确保自己绝对安全的时候,发生什么惊悚恐怖的意外,平添的也只是一次对身心的刺激冒险。

当然,我敢这么说,也有一部分是因为这是闷油瓶的梦。我始终相信我在他的梦里,就如他在我身边一样安全。

按照一般剧情发展,走廊尽头会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果然没过多久,一扇神似青铜门的巨门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现在提到这个词就有生理反应,还好只是神似,不然我得把肚子里一年份儿的存粮都吐的干干净净。

和前面那些门不同,青铜门很是清新脱俗简洁大方,连个锁孔都没有。

我只好走得近些,手指摸索着门面,心想能不能触发个机关什么的,毕竟这方面我比不得闷油瓶,拿得出的只有我这倒霉体质了。

门上的纹路走势繁琐,仔细看却有规律所寻,倒是很符合闷油瓶的审美和知识面。我眼瞧着摸索入了迷,忽然听到一声极其细微的喊叫,是从门后传来的。

我确定自己没有幻听,这是干什么?提醒我其实这门是声控的吗?

我试着喊了几声,门没开,刚才的声音倒是越来越大了。

我试着把耳朵附上去专心去听,依稀可辨得这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那几声叫喊听上去没那么凄厉,推测多半是惊讶或者兴奋,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控制的情况。这些不是重点。

重点是一路走来这里的空落,以及这扇门形象的特殊,让我很难不好奇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况且我刚听到声音的时候,其实还捕捉到另一个人的声音,细微地掺在几声清晰的叫喊里面。

我有点站不住了,像是一瞬间回到十几年前,独自一人在长白山的风雪里,同样的门,同样的无力感。我抓了抓头发,在门前踱过来踱过去,不知道脚下哪儿来的石头,一句“卧槽”还没来及叫出来,就狠狠摔倒在地。当时站的地方挨着门很近,我下意识扶了一下,有了个缓冲,倒也不至于屁股开花。

但是门开了。

青铜门的安保系统要是也这么差就好了。我目瞪口呆,揉了揉腰把门推开。

眼前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甚至刚刚还很清楚的人声都听不到了。


“让我猜猜,然后你醒了?”

我打了个响指:“bingo,所以知心爷爷帮我出个招,我现在有点儿想念自己的梦了。”

胖子挠了挠耳朵:“比起这个,胖爷我倒有点儿好奇你说的那最后一扇门,按照那些电影的套路,这里面肯定关押着什么了不得的boss。”

“哦?什么boss?”

“比方说黑化小哥。”

胖子一脸严肃,我暗暗叹口气,果然这事儿还是要我自己解决。

我简单收拾了下碗筷,留胖子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狼吞虎咽。没有小哥的饭桌我有点不习惯,但这时候我确实不太希望他的出现。

胖子这个人很是神奇,总能漫不经心地暴露事情的真相。比如这一次,小哥黑化我倒说不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那扇门的后面,一定是个假闷油瓶。

我跟胖子透露的都是真的,但并不是全部。最后一扇门打开后,确实是一片黑暗,只是短短一瞬,空间里充溢了一丝微光,虽然不亮,但足以看见人了。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眼前的画面却想让我自戳双目。

房间不像它的门这样大得夸张,甚至略显拥挤。只是简简单单的普通卧室装潢,里面放置着一张并不简单的床,两个人半躺在上面,你侬我侬,还能听到低沉轻松的调笑,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不巧,那两个人正是我和闷油瓶。

我一口老血闷在胸口,早年做的那些和万奴王玩剪刀石头布或是小花整天找到这里要债这样的梦,简直和现在没法儿比,步入中年的我竟然又遭到来自世界观的一次绝杀。

幸好这种伤害持续时间不长,我眼前突然一黑,一群光着身子长着翅膀的苏万围着我的脑袋高唱哈利路亚,再次睁开眼,天就亮了。

这种经历憋死自己也不敢跟别人倾诉,后遗症很是明显,别说看见闷油瓶,只是想起来就觉得心里不自在。那可是闷油瓶的梦境啊,哪个不要命的潜伏进去给他安了这种东西?

醒来后我还有点心有余悸,一直暗示自己千万不要朝那方面想,梦里和事实总是相反的。我舒了口气,一条腿刚迈出门,就遇上了晨跑结束的闷油瓶。

真他娘的怕啥来啥!

我努力忽略掉各种不自然,摆出吴邪经典微笑打了声招呼。闷油瓶点了点头,朝我抬起胳膊。我这才发现他手里还提了个袋子,看鼓胀程度大概是早餐。

“果酱面包,”闷油瓶收回手朝主房走,眼神示意我跟上,“过来吃。”

“诶,好!”我乐滋滋地跟上,“我这几天一直馋这个。”

定居在雨村,就意味着我要和这些现代化的便利食物隔绝了。时间越久越是想得紧,许久闻不到味道的鼻子也开始出现幻觉,吃啥都有面包的香味儿。昨天做梦的时候明明受到冲击,但也可以忙里偷闲想起来以前古董店旁边儿的小面包店。

“嗯,猜到了。”说罢闷油瓶抽空看了我一眼,虽然再平常不过,但我还是有点愣神儿。

都怪这该死的梦,怎么看闷油瓶都不对劲儿,甩个眼神都觉得他是在撩我,我确实该保持距离冷静一下了。

好在闷油瓶吃完早饭又去巡山,午饭没等到一起吃,我吃完抹抹嘴进书房整理笔记,正好也有时间考虑这件事。

本身我能进入别人的梦境就是件奇怪的事,所以首先,要找出这种现象的原因。

第一反应当然是要百度,我不指望能找到什么确切的答案,但看到百度词条时还是有点懵逼。

不会吧,这种情况好像挺正常,似乎还有解决方法?

“一个人如果有暗恋对象,感情积累到一定程度时,被暗恋者就有几率进入到暗恋者的梦世界,而此时的梦世界将没有任何防备。”


“梦世界的事件都是主人平日里或偶尔或频繁的想象,但都有一定的时间积累,最短五年上下。”

果然我最担心的发生了,但仔细一想,从小到大我也只进入过闷油瓶的梦世界,我总不会这么苦逼只有这一个暗恋者吧?

我又往下翻了翻,想着找一个解决措施,却无意中看到一句着重标出。

“请注意,如果你能进入对方的梦世界,需要的条件不只是对方的感情,还要求你对ta也有这方面的意思。”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么恭喜你,你要脱团了。”

这样普及知识真的好么?

“和闷油瓶在一起”这个念头跳进脑海,倒是没惊起任何波澜,好像心里早就做好准备似的。查出资料后,我竟然比原来还冷静了点儿。

如果闷油瓶和我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我神游着翻了几页之前的笔记,打眼一看,似乎每一页都有闷油瓶的存在。

他挥刀砍杀粽子,他熟练地割破手掌放血,他回头说了再见,他靠着石壁满身伤痕,他来到杭州告别,他在雪地无助地刻下雕像,他坐在篝火边微笑,他拾起扫把做起了家务……

笔记一页页翻阅,我恍惚意识到,究竟什么时候,我对闷油瓶的记录不再仅仅是他干脆利落的身手,而更多的却是他的日常琐碎,一个个如普通人般的一举一动。

也许是年龄,也许是不同寻常的经历,我并没有注意到有些东西已经随着笔记上的一字一句慢慢积累,沉淀,哪怕没人主动戳破,终有一天,会一发不可收拾,泛滥决堤。

陷入回忆很容易困倦,我大概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自己又来到了告别没多长时间的地方。我心里突然涌起恶作剧般的念头。

我想去看看闷油瓶的想象,看他会想我和他在一后做些什么崩人设的事情。

我偷偷勾起嘴角,直奔上次那扇门。根据以往经验,梦世界的人物大概不会看到闯入者,我大胆地推开了门,与昨天不同,这次迎接我的不是黑暗。

没有简单温馨的卧室,没有各种烟火气的摆设,没有两个人。

只有一个空旷的山顶在脚下,还有一个闷油瓶在眼前,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是只在西藏看到过的满天星河流动闪烁。

我疑惑地歪了歪脑袋,闷油瓶就对着我笑了下,朝我这边走过来。

“看得见我?”我也走近几步,手在他的眼前摇了摇。

“之前这道门关挺紧的啊,要不是我摔了跤,还真打不开。”我突然起了逗逗闷油瓶的念头,想看他怎么回答。

“嗯,不想让你进来。”

我没想到他回答得如此直接,就直接脱口问了一句“为什么”。话出口我才想起来,这种崩人设的东西闷油瓶肯让我看到才怪呢,人好歹也要面子。

“这里太黑,不好让你进来,”闷油瓶一脸认真,“现在亮一些了。”

看着闷油瓶的神情,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确实有点儿畏黑,也是早年的盗墓后遗症,不过迹象很不明显,我一直以为只有自己知道。

“那个吴邪呢?”

闷油瓶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只是梦里的。”

“嗯?你难道不是?”

问完一瞬间,我看到闷油瓶脸上出现一个近乎明朗的笑容,也可能是星光落在上面映衬的,不过让我实实在在晃了晃神。

“这里,不只有我的梦境,”闷油瓶顿了顿,“吴邪,谢谢你让我进来。”

话音刚落,我一直垂着的手就被人轻轻握住,脑内念头一闪而过,我反手回握过去。

“反正咱俩都美梦成真了,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闷油瓶捏了捏我的手心,挑眉看向我。

“如果我们其中一个没有想法,这梦世界会不会消失?”

闷油瓶垂眼沉默了会,忽然抬头直望进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做,”闷油瓶面色严肃,“但我会在梦里和你长相厮守,一直。”

当我的脸蹭到他的发梢时,我还在想,这莫非就是上世纪的告白方式,长相厮守这样文绉绉的词一说出口就能做到一辈子。

我是被人叫醒的,一睁眼就是刚才还见过面的脸,但怎么看也不会腻。

一只手压上来揉了揉刚刚被我睡乱的头发。

“以后想吃什么直接说,不需要托梦。”

我一想也是,反正以后每一天都离不开了。

——END——

以后都要在一起,念念,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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