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说明往下拉●v●
主产cp瓶邪,偶尔掉落周叶,不拆不逆,洁癖
专业邪厨,周叶双担。
爱三叔,爱盗笔,原著读过3+n遍,努力做到不ooc
超级低产

【瓶邪】《衣柜恋人》 【上】

*这不是架空
*一切ooc属于我

正文

今年杭州很早就入了冬,学校同学很多都是本地人,饮食偏清淡喜甜,我不禁有些想念长沙老家又麻又辣的火锅小龙虾了。
我平时住校,但耐不住家里有几个爱操心的长辈。我三叔老早就在杭州这边找了房子,靠近西湖边,听说是个古董铺子的旧址,灵性得很。我倒不在意这些,拾掇拾掇将就着住下了。
三叔干的那些勾当我也知道,这很难不让人多想他让我在这儿住的用意,不过奈何我家二老极力反对,三叔还是比较尊重他的这位大哥,对我毕业后从事工作这方面也不干涉,只是旁敲侧击地暗示我。对此我只能呵呵一笑,老子学的专业已经够我成为一个腰缠万贯的小市民了,哪里还用得着用小命发财。
周末照例回到铺子里住,宿舍没电脑,手痒了几个星期闲不住在家里上了会儿网,一玩就玩到十二点钟,我伸了个懒腰,准备出去买点吃的。
外面冷的厉害,小风一刮让人感觉身在北方似的,我一只脚刚跨过门槛就被冻了回来,只好手忙脚乱地上二楼找衣服穿。
二楼房间门很难开,我把钥匙转过来转过去,汗都出来了,这破门纹丝不动。我气得在心里直骂娘,刚准备踹门,忽然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儿。
嗯,是西湖醋鱼。
我来杭州起初并不适应,毕竟两地口味差距太大。但我独独吃得惯这西湖醋鱼,还必须得是楼外楼的。
现在我闻的这味道,基本没跑了,大中午的把我肚子里的馋虫都钩了出来,太他娘的拉仇恨了。
我正愤愤不平,突然听到“啪嚓”一声。这破门自己开了。
我有些诧异,也没多想就直接进了屋,不过当我看向桌面的时候,就不能不多想了。
鲜甜可口的西湖醋鱼完完整整放在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中心,色泽红亮,散着引人垂涎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
但很奇怪,目前只有我自己有这间屋子的钥匙,莫非房东又留了一把给了我家二老?
很快我就否定了,房东说过,这间铺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是老的,钥匙也很难再配,除非换上新锁。
那么又是谁进了我的房间,还送了那么一份大礼?
那是我也是心大,想着这么小的屋子就算偷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就没再管。西湖醋鱼不是我自己的,也没敢偷吃,只好继续找衣服出门。
我走进内屋,打开衣柜看看有什么保暖的外套,找着找着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我的衣服很少,但也是能挂满整个衣橱的,只在最右侧留了些空隙。不过我发现,刚刚打开衣柜的时候,空隙是在中间被留出来的。
很显然,有人翻过我的衣柜,似乎是想在里面找些什么东西。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有点不寒而栗,只好一边找一边笑着安慰自己,是我脑洞太大了,也许是上回我自己找衣服的时候拨开的空隙,结果自己又给忘了呢。
渐渐的我笑不出了。
我的衣柜内部有一个正对着柜门的穿衣镜,平时用不着,上面积了层灰尘。但现在看过去,上面竟崭新如初,亮晶晶的直闪我的眼。
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穿衣镜突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我看着镜中自己的眼睛,慢慢的变得不真实起来,似乎成了另一个人的眼睛。我这时才害怕起来,想逃,脚却像被502粘在了地上,寸步不能挪动。
镜中像是在幻化些什么,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腿变成另一个人的腿,接着是腰腹,胸口,最后是脸。
我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就亲眼见着一个人出现在我的镜子里。
他似乎也能看到我,对我眨了眨眼睛。
“吴邪,饭吃了么?”

我简直不能再心塞,我把衣柜打开就是拿衣服准备吃饭的,突然蹦出来个大哥吓得我只想打嗝,他娘的谁还管吃饭啊。
突然,镜子里那人歪了歪脖子,一只手朝我这个方向伸过来。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能发出声音了,便“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那人似乎被我这一举动震慑住了,手缩了回去,只是皱着眉头盯着我看。
我心到看什么看啊你,见到长得帅的就往人家衣柜钻趁机一睹芳容吗。想到这里我这才注意起这人的样貌,衣柜空间小光线暗,只能瞧个大概。我盯了回去,看了半天最后才得出一个结论,这不是鬼,起码长得像人,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
结果还他娘的真是。
我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某个游戏的系统,想逃跑的念头完全消失了以后,我才能正常活动。我边说着“嘿,这位小哥,给你晒晒太阳怎么样”一边把柜门开到最大。屋外的阳光斜斜地打在衣柜前,我被照得眯了眯眼睛,转身去查看那小哥的情况。
第一反应是,他娘的,这小哥真的不能再像个人了。
我把脑内的形容词翻了一遍,安在他身上只有两个字:好看。
这种好看不是平日里小姑娘追的那种花里胡哨的非主流,脸好看没个气质。但这小哥的颜拿出去,我敢说家里二老估计会争着再要个儿子。一脸正气,气质淡然,眉眼英气俊朗,尤其是那眼睛,像是洒满了星星的水井,神采奕奕而又波澜不惊。
还穿了件黑衬衫,偏生他人又生得白皙,这一对比,啧,真是闷骚。
“吴邪。”
我简直跪了,声音他娘的也好听,我刚才是给吓得多厉害才不知觉的。
慢着,他叫了我的名字?
我为自己的反射弧默哀了几秒,清了清嗓子问道:“你认识我?”
这是一般灵异事件发生的开场白之一,我猜下一秒他肯定会承认,但没想到他摇了摇头。
你为什么不按剧情走?!
“不只是认识,”他很轻微地笑了笑,“所有人里面,你是我最熟悉的。”
最熟悉?我什么时候凭空蹦出来个好兄弟?
“可我并不认识你啊,我们见过面?”
虽然这话说出来可能会伤人,但对于持续懵逼的我来说,还是有必要问出口的。
“目前没有。”他摇了摇头。
“目前?”我疑惑道。
他只是“嗯”了一声,继而盯着我,良久说道:“饭要凉了。”
我这才想起来桌上有一盘鲜嫩酸甜的西湖醋鱼,好奇道:“桌子上的是你弄来的?给我吃?”
他点了点头,眼里带着笑:“我做的,给你吃。”
我“哦”了一声,又觉得哪里不对:“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西湖醋鱼的?还有,你明明在镜子里,怎么把菜放到桌子上的?”
“你一直爱吃,”他认真道,“其他的,先吃饭,再给你说。”
看见那盘西湖醋鱼的时候,我有些恍惚,平日里都是自己在学校食堂凑和或者出去打发打发自己的胃,很久没有人催促我按时吃饭了。我本性安静,不太爱热闹,从来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两天一小聚三天一大聚的习惯,基本是一个人在吃饭。
但刚刚那小哥仅仅说了几句话,我竟完全接受穿衣镜里多了一个人这种不切实际的事实,甚至,我很想把他叫过来,和我一起吃饭。
毕竟这是人家做的,他不吃我怎么好意思吃。我把理由都找好了,心想他能把饭菜送到桌上,十有八九也能把自己送到我面前。
我想推开内屋的门,突然感到一股力量向内拉着这扇门。
门瞬间开了一半,我对上了一双幽邃的眼眸,直到门完全打开,那双眸子也没有偏离他的视线。
我还没来及问他怎么从镜子里出来的,就被人盯得发毛,心虚地垂下眼,却突然发现他似乎是换了一件衣服。
在镜子里,他只穿了件黑色衬衫,但现在他的身上多了一件大衣,还特别眼熟。
我直愣愣盯了半天,恍然大悟。
这他娘的是老子刚买的大衣,两个月的生活费啊!

“怎么不吃?”
“等你一块儿,”我意识到自己还把这小哥堵在门口,连忙闪身让了个道,“我说这位小哥,我怎么称呼你?”
这人本来淡定自若地走向桌子,听到我这样问了一句后,身影明显顿了顿,但很快恢复原样,从旁边拉了把椅子坐下,顺便给我拿了把。
“这样称呼就好。”
我刚想问“这样是哪样啊”,突然想到方才的称呼,就顺着说了声:“小哥,这边称呼陌生人都是这样叫的,既然你说咱俩很熟,不如换个?”比如说趁机可以打听到名字什么的。
这小哥心情似乎很好,他慢条斯理拾起筷子挑起了鱼肉,道:“你说出来的不一样。”
我还想到底有什么不一样,他就没有了下文。我盯着他从一块鱼肉里挑出八根小刺,又盯着他把独刺整个儿抽出,依然是安静如鸡。
我心说这种性格的人我究竟是怎样死缠烂打才搞好关系的,这不整个一闷油瓶嘛,要是我真叫他小哥,那肯定背地里起了一打一打的外号的。
闷油瓶偏头看了我一眼,很自然地夹起一块他刚挑好的鱼肉,塞进了我的碗里。
“先吃着,来的急,没有下饭。”
我惶恐地挡掉了闷油瓶又伸过来夹给我鱼肉的筷子,他就一直维持着把肉往我碗里放的动作,似乎并不理解我为什么要拒绝。
“小哥,我自己来,还让你帮我挑刺,这多不好意思。”
闷油瓶愣了愣,把盛着无刺鱼肉的碗往我这边推了推,低声道:“习惯了。”
习惯什么,喜欢给别人夹菜?还是,习惯给我夹菜?
我看着他沉默吃饭的侧脸,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头闪过,心脏狠狠地跳动一下,连带着我的思维。
这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衣柜里,给我送了饭,说过几句话,我就轻而易举地接受了他的存在,甚至忘了他是从镜子里走出来的。我不是什么人来疯,从来也只跟自己的家人或者亲近的朋友一起吃过饭,但就现在情况而看,事实似乎就像他说的那样,我们很熟悉,或者,我是他最熟悉的人。
他的身上太多秘密了,我还一个都不清楚。他叫什么?他来自哪里,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他说我们认识,但我并不知道,难道说我失过忆,或者他是从另一个世界来?他刚刚还只能透过镜子看我,现在为什么能出来?还有,还有,对了,我的大衣!
我找到一个不错的突破口,准备用这个引出话题来解答我的疑惑。我偏过身刚想开口,低头瞄了眼闷油瓶身上的大衣,却发现了一丝不对。
这件大衣是深灰色,跟我的一模一样,但他的袖口却多了点东西,颜色对比并不明显,所以刚开始我并没有看到。
他的左边袖口,绣着两个英文字母。
--WX

我当时看向他的眼神应该很露骨,他扒了一口鱼肉,转过脸无声地盯着我。
“小哥,我有一件跟你同款的大衣,咱俩果然有缘分。“我尴尬地找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又好奇他会怎么回答。
”嗯,看到了。”
果然如我所料,我自认还是比较会聊天的新世纪好青年,没想到有一天会栽到这闷油瓶身上, 想必就是我三叔这种老狐狸来套话,也肯定要吃一嘴墙皮。
我正想着”算了还是洗洗睡吧别妄想着从他身上捞秘密了“,突然听见一声杠铃般的笑。我僵硬地转过脸,发现闷油瓶一脸淡定,但确实能看到他的喉结还在震动。这场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你的口味一直没变。”他无视我的阻拦,又给我夹了一筷子的鱼肉,看着自己的袖口不出声。
这家伙又开始打哑谜了,一个比一个难猜。我脑袋简直要爆炸,这种烦躁感让我想起高考那些天,翻着成堆的资料,总觉得自己一无所知,被答案蒙在鼓里,能把人逼疯。
我撂下筷子,对着闷油瓶道了句“你慢吃”,站起身来想出去买张报纸,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外星人登陆地球”或者是“镜子怪擅闯民居”之类的消息,结果刚拉开凳子,就听到身后闷油瓶叫了声我的名字。
“吴邪。”
我不是什么声控,更何况这是个男人的声线,我怎么都不感冒的。但闷油瓶叫我的名字,仅仅是“吴邪”这两个字,其余什么都不说,但我心里似乎有一种奇异的爆炸感,总感觉他还有好多话要说,我如果现在不停住脚,以后就再也听不到了。
我想我们之间肯定是有极大的交集的,要不然我的身体也不会像形成记忆一样,他一叫我就停了,比声控灯还灵敏。
我转过身来,闷油瓶正好也从椅子上起身,朝我这边走来。
他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闷油瓶伸出一只胳膊,让我看他的袖子。
我说我都知道了,你还让我看。
他摇了摇头,两只胳膊干脆都伸了出来,跟个僵尸似的直愣愣杵在那儿。
好吧,我边回答边去仔细地看,发现除了左边袖口,他的右边也绣了东西。
“‘ZQL’,什么意思?先等等,这个‘WX’是不是我的名字?”
果不其然,闷油瓶缓缓点了点头。
这一肯定带出的信息量就很大了,通过方才和闷油瓶相处他表现出的种种迹象,我已经能把
许多疑问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
如果我没有亲眼看到闷油瓶在那扇镜子里,我或许会把他看作一个中二病严重患者外加我的狂热粉丝,要不然就是纯粹恶作剧拿我开玩笑,但这些假设都不存在,我要么是做了个梦,要么玄学确实是贴近生活的一门学问。
好吧,先问到这里,我已经能猜到再问下去会多惨不忍睹了。
最终还是败在了该死的好奇心上。
“小哥,让我猜猜,另外三个字母,是不是你的名字?”
闷油瓶没有任何动作,我舒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猜错,又听到他说了句话。
“我过来只想看看你的。”
闷油瓶的声音很沉稳平静,在这里我却听出了一些无奈。
“嗯?”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装傻。
“吴邪,你的猜测都没错。”
闷油瓶看着我的时候总是很专注,我被他看得发毛,觉得自己的小心思小想法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还想确认吗?”
我明知道闷油瓶这是故意引我把事情说开,但还是忍不住去试探。
“那好,你说吧,咱俩能熟悉到什么程度?”我尽量避免敏感词,换了个比较轻松的说法。
闷油瓶抿了抿唇,似乎在考虑怎样回答。
“你的里里外外我都清楚。”
我一个趔趄,娘的,我猜错了?其实闷油瓶是我的私人医生?

-TBC

*最近有些事情,可能需要断网,所以这篇要到八月十七号以后再更了。
放心,不会坑,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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